贴主:亭子间文人于2021_04_05 7:59:17编辑
【石库门】13-16
【石库门】13-15
作者:亭子间文人 三楼爷叔今天生意挺好,自己在莫里哀路上摆的几个钉子还是有点用的,下次换马思南路试试。哼着小调收起工具准备晚上弄点猪头肉吃吃,还没进号门口就被身后窜上来的东西吓了一跳。 “小毛啊,跑点什么呀,哦呦还带着芳芳,要好来。”看清是楼下的小赤佬拉着阿芳,老万又开起玩笑来。谁知对方只顾跑,根本没回头理他。 “小瘪三拉了小娘皮去做事情啊,册那,呸。”如同吃不着葡萄的老狐狸,他随地吐了口痰自己嘟嘟囔囔的回去拿钱买菜去了。 “你说‘地中海’没看到我们吧?他这样欺负张老师,弄我们不是随手的嘛。”阿芳一路被小毛吓得不轻,到了小毛家里关了房门,拍着刚刚发育的胸脯,担心自己被看到学习委员要保不住了。 “没事,不怕他‘地中海’,阿拉工人阶级,天不怕地不怕!”到了家小毛不再吓阿芳了。他只觉得刚才很刺激,莫名的刺激,又有点可惜,可惜除了‘地中海’的红内裤,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看到,隔靴搔痒,劳而无功。不过,今天算是抓住‘地中海’的小辫子了,这家伙当着学生一本正经吆五喝六,看见有点姿色的女老师就变成了色鬼流氓,老子一定要抓他的现行,看他以后再凶老子。 “工人阶级,你爸给你留了纸条。”阿芳不听他吹牛,把桌上的纸条递给小毛。 “我爸说了他放了钱,要是我妈晚回来让我自己吃,嗯?还让我带你一起。”碰到医院有人要动大刀,银凤是要加班的,所以管龙上班前总会留点钱在家里,放的地方么小毛当然是晓得的。 “啊?我妈今天休息呀,我去看看。”阿芳有点不解,跑去隔壁自己家看她妈在不在。 小毛从夜壶箱里拿了钱有点不敢相信,两毛,发财了,老爸的脑子不会早上被秀兰阿姨弄坏了吧。阿芳去了会时间,换了条干净的内裤,回来对着小毛摇了摇头,示意她妈妈不在。看着财迷没理她,走到他旁边坐下来说:“呦……你家的钱怎么藏在这种地方的啦。” “那句话怎么说的,对了,最臭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算了,被你发现也不要紧,你是自家人。”小毛大大咧咧无所谓,两毛的巨款让他仍有点晕,幸福来得太快。 “呸,谁是你自家人,不要脸。话都说不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阿芳脸一红,心里却是甜甜。自己妈妈不在,不禁又担心起来。 “你说我妈妈会不会跟你爸爸……”说道一半说不下去了,她也不确定两个人是不是干什么去了。 “不可能,我爸这种革命军人上班最积极,你放心吧。走,我请你吃柴爿馄饨。”两毛钱往兜里一装,小毛器宇轩昂的要拉阿芳。 “不,我不去嘛,刚跟你跑了一路累死了。”女人发起嗲来钢筋都变绕指柔,阿芳敲着自己的小腿可怜兮兮的看着小毛。小毛看着她裙下露出的白皙小腿咽了口口水,好在温饱后才能思那啥,没过几秒他回过神来,心领神会无奈道。 “太后,您老人家坐,我帮你买去!”说完拿着钢制锅子去买馄饨了。 阿芳其实是故意的,支开小毛她好把自己白天的湿内裤洗了;刚去书包里把内裤拿出来,门口那个死鬼的头就却露了出来,放下锅子,蹑手蹑脚的走到背对着房门的阿芳身后一把将内裤抢了去。 “噢……大家快来看哦……色胚阿芳的小裤头!”小毛走到一楼又回来本来是想问问阿芳要不要买个老虎脚爪,油条阿三哪里应该还有的卖。上来看到阿芳偷偷摸摸的在翻什么东西,就准备去吓吓她。 “还给我,管小毛你个臭流氓,啊……”一声惊叫,红着脸全力争抢中的阿芳跳着去够那死鬼举在手里的内裤,又拉又扯,一二而去结果踩到小毛的脚,小毛吃疼没站稳带着阿芳倒了下去。 夕阳的余晖照在阿芳红红的脸上泛起了一片金色,小毛觉得此时的阿芳很美,美的都找不到词来形容。闻着少女的吐气如兰和温热体香他有点醉;四目相对脸也红,他压着她,一手还拿着她的内裤,胸口到腿紧紧贴着。房间里打闹的声音戛然而止换了无声的暧昧围绕在两人四周,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起来,阿芳闭起了眼,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心却快要从自己的嗓子口跳出来了。对于小毛她是喜欢的,可真事到临头了又恨自己僵着像块木头,紧张盖过了她此时所有的感觉,明明被他压着很舒服,却又喘不过气来。想要结束又不最后一直这样,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睛一闭,保持不动,葵花向阳,任君采撷。 小毛也像块木头,现在这个出人意料的状态让他不知如何应对,阿芳闭起了眼,小毛盯着那点朱唇咽了口水,心狂跳的厉害。论他自认英雄盖世,终是情关难过,脑中一片空白。出了汗,顺着鬓角滴在了下面那两座微微隆起的山丘上。他觉得口渴,哪两半粉红下似是藏着诱人的甘泉。片刻,慢慢的,喘着粗气,他的头靠了下去…… “哦……舒服,对,就是这里,舔这里,哦……”住院部顶楼特护病房里有人喘着粗气低语。透过白色的帷幔借着里面的床头灯,隐约能听看见一个躺着的身影,呻吟声就是他发出来的。随着他的呻吟胯间另一个影子的头部正在起起伏伏,吸纳吞吐;时不时的又把嘴里的那根东西吐出来,伸出舌头在那根粗壮的顶部来回打转,口水顺着淌下,躺着的人用另一只手抓紧床单都舒服的痉挛了。 赵斌的胃是在抗美援朝时出的毛病。他原来是中央大首长的警卫员,红小鬼;建国后就去了南京军区做了军需官管后勤,上级有意提拔让他去军校党校深造。朝鲜他本来是可以不去的,但他那结婚没几年的小妻子很是积极的参军做了通讯员,快五十的他也只好报名参加了志愿军。好在他仍然管后勤,只是老婆让美国人的飞机给炸没了,他自己也因为没日没夜的操劳得了胃溃疡。从朝鲜下来后他就成了军区总参谋长,依旧不太注意自己的胃疼,终于胃出血,上个月转来条件更好的二军大医院,碰到了银凤。 银凤被分配到特护病房本来是高兴的,不用再去手术室加班,特护就几个人她很轻松。谁知这个叫赵斌的第一天见到她就死盯着自己,硬说自己像他的死人老婆,每天拉着她要跟自己聊天。好歹是个总参谋长,官威大没办法,习惯成自然;日久生情,一来二去,两人越来越热络,最后半推半就热到了床上。银凤喜欢他为革命献身的大无畏精神,喜欢他如父亲般对自己的温柔,更喜欢他那顶绿色的军帽。她并不是水性杨花的人,她也爱管龙,只是有些事这个烧锅炉的老公帮不了她。护士长还有半年就退休了,跟她一届进来的好几个都有是竞争对手,赵斌比院长大了不知道多少级,他指天发誓的保证会帮自己说话,要不然银凤才不会帮这个老男人做这种事。世上什么都能拿来交易,何况性。 “凤,你真好我喜欢你,好喜欢。”看着把头埋在下身的女人,赵斌爱怜的抚摸着银凤的头。他真的喜欢她,从第一眼看到银凤穿着一身护士服,如天使般走进病房的时候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赵斌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包括自己的前妻。渐渐的他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 “凤,我要你,给我吧,给我一次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哦……舒服。”银凤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贪婪,她加快了唇舌的速度,轻拢慢捻抹复挑让他快点出来好结束他的欲念。 “求你了,给我,给了我我死都愿意,银凤!”赵斌真的要死了,舒服的要死,他只觉得下身如过电一般,自己的坚挺随着欲望慢慢集中到了一点,跟着银凤的舌尖来回的打转,他想要释放,又忍着不愿意喷发,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完完全全的得到她。 “小夏快回来了,快点吧,听话。”小夏也是值班护士最近正跟在理工大当老师的新男朋友打的火热,两人一有机会就占着公家的设备煲电话粥,一聊起码一小时,所以银凤才有时间来伺候赵斌。 “那……那让我摸摸,摸摸我就出来了。”赵斌盯着银凤的胸口,透过领子他依稀能看见哪两只巨大的兔子正跟着银凤的动作跳动。这对压倒骆驼最后的两根稻草每次都能让他缴械投降,赵斌最爱她的这两团,真想就这样揉一辈子。 “老不正经,每次都要这样。”吐出那根比管龙小一些的火热,银凤松开扣子,连着胸罩一起拉下制服两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两团绵软把他夹紧,上面的口水已经足够湿滑,银凤扶着两边看着赵斌的脸开始来回揉搓。 “哦……凤,舒服,舒服死了,还是你的奶子好啊!”赵斌的身子拱了起来,他快忍不住了,要到了。银凤加快速度,让他更加无法忍耐。 “来了,别停……嗯……”银凤看着他的眼睛如同指挥官在战场上给他下命令,准备完毕!导弹发射!赵斌脑子一片空白,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身子一松人又完完全全陷进了棉床里。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但她却是别人的。 “你跟我走吧,我娶你,让你过好日子。我没有孩子,小毛就是我儿子。”再睁开眼,看着擦拭着胸口的银凤赵,斌语带乞求道。这些日子的交往他早已知道银凤的家境,他很可怜这个女人要天天窝在那个小小的亭子间里。在他眼里她是那么美,就是朝鲜的第一美女成惠琳都比不上她,她应该跟着自己住小别墅,吃山珍海味,怎么好在这里受苦。 “老赵,我们说好的,我会去南京看你的。而且我们两个人身份差太多,这些天能跟你朝夕相处我已经很知足了。”说着说着,银凤竟然像真的一样语带不舍,声音哽咽。 “那我等你,你,你别担心,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要的;到时候你是大医院的护士长配我这个老头子绰绰有余。”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眼前这个真能让猪上树的男人就这样低声下气的安慰着银凤,对她做保证,逗她开心。 “你哦,就张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开心了。”已经整理衣服的银凤站温柔一笑,起身照旧在那张明显看得见皱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口不对心的说道。 “今天早点睡,明天我再来看你,不许做坏事哦,身体好了再说。”走到门口她又风情万种的手扶门框侧过身,这个角度她的胸撑着制服显得更圆更大。 “服从首长命令,保证完成任务。”赵斌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她胸口的两处凸起敬了个军礼。 蝴蝶扑扇着翅膀要在日落前快些找一朵花好过夜。两只翅膀快速的挥动,放慢一百倍看,那是互相不碰触的,只留了极小极小的缝隙。每在这个城市挥动一下,就在遥远的大西洋上引起一阵飓风。 “阿芳,回来啦,你放学等小毛那个死人干嘛……”两对嘴唇如同蝴蝶翅膀般靠的极近时,却随着楼下的喊声不情愿的声拉了开距离,伴着快速上楼的脚步声,两人惊起。 “咦,小毛,你怎么在阿芳家里啊。”兰兰走上来正巧碰到小毛一脸尴尬的从阿芳的家里出来,好奇的问道。 “哦,喏,我去买馄饨呀,今天我们大人都不在。”小毛拿钢制锅子挡住脸,说了一句就跑下楼了。 “馄饨有啥了不起的,只锅子举得嘎高。”转过头来,兰兰挑开门口的布帘子进了房间。 “兰兰饭吃过啦,来,坐。”阿芳早已正襟危坐,还摊开本语文书装认真,一边招呼阿芳,一脸泰然自若。 “阿芳,我跟你说呀,我又发现了件大事情。”兰兰如同偷了只鸡的黄鼠狼,神秘兮兮的把手备身后对阿芳眨了眨眼。 “啥事体嘎神秘?不会又事大妹妹发现什么没见过的东西啦?”看她这样,像极了当初两人招呼她看西洋画册的样子,阿芳笑了起来,小声问道。 “什么大妹妹,我发现的好伐。喏,你见过这个伐?”阿芳也不客气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右手拿玻璃杯,左手伸向阿芳;摊开,手掌上有个白色方形的小纸包。 “这是啥?”阿芳拿来翻面一看,只见反面写着三个大字“避孕套” “只三八,早不来晚不来,害得我亲都没亲到。”小毛下楼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渐而又转变成对兰兰的埋怨。正在生闷气,拎着锅子去买馄饨。 “小毛,接球!”对面号门的小三子和阿二头在踢球,看到小毛出来,还当他也来玩就传给了他。谁晓得小毛心里有气,都撒在了皮球上,一脚用力过大“砰……哗啦!”对面一家人的玻璃窗被他踢碎了。 “谁啊?寻死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拿着锅铲冲了出来,看样子被刚才的声音吓得不轻。她以为是小三子或阿二头其中之一,因为两人时常在门口踢球。 “阿婆,对不起,不好意思,是我不当心踢坏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为了避免平时的玩伴被误会小毛主动承担了责任。 “侬是谁啊?怎么没见到过嘛,你爸妈呢?快点叫出来,赔!”老太婆没见过小毛,喉咙不响了,语气却依旧不善。其实她有点反客为主了,明明是这家人最近才搬过来。 “宁波阿婆,怎么啦?”这时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很是悦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声音的主人见一下八双眼睛看着自己有点怕,顿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站在了号门口。 “哦……是,是我,我不当心踢坏了你家的玻璃,对不起啊小妹妹。”善良、可爱,纯真美好的东西集成一块大约凑出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女孩了吧,小毛初见那么清丽可爱的小妹妹有点慌,他的注意力全被那张美丽的面庞和清澈的眼眸所吸引,同她说话好像世间就他们两人,或他恨不得此时世界上就他们两人。 “阿婆,要不算了吧,我们厨房间不是还有块备用的嘛。”小女孩见闯祸的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相信这个哥哥是无心之失,就劝阿婆回去。 “娜娜,你不要管,他们做错事我们是不好吃亏的。”老太婆转过头来盯着小毛,手里的锅铲握的似乎更牢了点。 “喏,这一毛钱给你,够了伐,我住对门201,我叫管小毛,不够再来找我!”小毛不太想理老太婆,虽错在自己却不喜她气势凌人。走过去抓起小姑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往里面塞了一毛钱,然后很小人乍富般正眼不瞧一眼旁边的宁波阿婆一眼,挺胸抬头顶着钢制锅子买馄饨去了。他觉得自己的此时很潇洒,美丽的小妹妹一定能记住自己伟岸的背影。 “这个哥哥脑子有点不太好,一块玻璃哪里要那么多钱。阿婆我饿了……”那个叫娜娜的女孩把钱给了宁波阿婆一边拉她回屋去了。 秀兰到家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三个人讲话竟忘了时间,出门姐姐又包了块火腿给她,看起来家宝今天只好住姐姐家里了。她总觉得家宝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晓得这看起来老实的小子搞什么鬼。想到阿芳还在家里,跟姐姐道别下了楼就忙着往家赶去。 “秀兰,巧呀,你也那么晚呀。”进了弄堂口遇到了刚下班的银凤。 “哦,银凤姐姐。我去了次阿姐家里。喏,金华火腿,阿拉一人一半。”秀兰其实就比银凤小一个月两人同岁,可偷了人家的男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叫声姐姐平时再分点东西多少心里好受些。 “哎呀,秀兰你老是嘎客气,阿拉是脚碰脚的邻居呀,不用的。”你脸比我俏,好在老娘的胸也不小,身为石库门中年美女的状元跟榜样,银凤跟秀兰平时关系还挺好;熟归熟,但总要让让的。 “刘涛不在,我们家老受你们照顾,这点也是应该的。”是照顾,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哎呦,你看你看,多不好意思。哎,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你。”银凤这是有备而来。伺候赵斌这几天,部队里各级领导一波波的来慰问,连市委领导都来看过,这送的东西都堆成小山了;赵斌又吃不掉,所以就让银凤带回家去些。 “喏,桂圆干,老山参,还有米老鼠糖,阿拉回去分。”这块火腿值钱了,光五十年的山参估计就能换几条火腿了。银凤这几天见多了这些也不当回事了,她都傍上赵斌这棵大树了,以后什么没有。 “银凤姐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不用的。”秀兰是真不太想要的,刘涛回来看到么又要问东问西。每次他一回来办事前都要把自己从头到脚闻一边,就跟警犬一样要闻出点什么东西来,跟防贼一样。 “要的要的,哎呀,阿拉不要傻站着来,快回去看看小孩;今天伊阿爸中班,我们家的小赤佬估计翻天了都要。”银凤跟秀兰有说有笑,一起进了号门。外人不知道的看这一对倒像是姊妹,也是,两女共侍一夫嘛。 壮壮做什么事反应都比别人慢一拍,说话慢、读书慢,连玩也慢。他最喜欢小毛,每次去姨妈家里都找他白相,只有小毛不嫌弃自己反应慢。不过,吃饭和睡觉两件事壮壮从来不比别人慢,晚上台钟刚敲过九点壮壮就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进入了梦乡。 “啪!”半小时后,一声轻响在关了灯的房间里听得真切,这是一只手打上了另一只手的声音。 “啪!啪!”又是两下,那只手再次将另一只手从自己肥硕的屁股上打落下去。另一只手的主人有些恼了。它带着臂膀,撑起自己的主人,如同夜里的黄鼠狼一样准备来偷老母鸡。 “吱嘎。”那是黄鼠狼窜上了床发出的声音,他动作到快,早在地板的篾席上脱得精光,亮出银枪,盯着不远处平角花短裤下的丰腴,准备战斗。 “吱嘎。”穿花短裤的老母鸡试图用自己的大屁股把背后的大胆小贼推下去,动作有点大,板床又发出了不清不楚的声音,如同床上两人的关系。这对黄鼠狼来说简直就是投怀送抱嘛,忙箍着她的腰,下身紧贴上了那日思夜想,又大又圆的两团开始磨起枪来。 “你要死啊,壮壮还在呢。”老母鸡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谁。这话有意思,你别弄我因为还有别人在,透着点‘非不愿也,不敢请而。’的意思。言下之意,若是条件满足嘛…… “早睡着了,我看过了,跟小猪似的,哦呦呦。”都不是第一回,男人轻车熟路,知道自己这样做这个女人不会反抗。他血气方刚,才管不了那么多。一个人过日子他实在受够了,看村里的母猪都想弄两下更何况现在。 “哼,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沾枕头就睡。哎,你别弄了,过两天壮壮放暑假了,姐带着他正好回去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女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不习惯在老公和自己的床上跟别人做这事,即使是自己的亲弟弟! “姐,我忍不住了,你真狠心,两个礼拜都不来看我,我这里都憋坏了,哦呦呦。”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去褪姐姐的花短裤。 “哎,别,上礼拜姐那个来了嘛。你再忍忍啊,家宝乖,就几天,到时候姐都给你,你快下去睡。”桂兰的话透着股哀求的意思,面对这个从小被自己宠坏了的弟弟自己一直对他予宇欲求。就跟十年前的雨夜一样,结婚前一晚她将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刚发育的弟弟,从此他就是个大人了,不在需要自己的照顾,这个仪式般的交合是种彻底的割舍;她以为自己满足了弟弟最后一个愿望,自己就不用再像母亲般的照顾他。到头来,是不用像母亲了,却成了他的情人,成了他的妻子,成了他孩子的母亲!独自守着这个秘密,守着这份已经变态的爱恋,平日粗俗无知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无法与自己最爱人在一起的痛苦;她的温柔只给她,可这份心意是不会为世俗接受的,所以她万分小心,连秀兰都瞒着。 “姐,你的屁股真大跟馒头面似的,我真想咬一口,哦呦呦。”桂兰的大白屁股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在这漆黑的夜晚如此的扎眼,家宝的手在上面来回揉搓,真如同揉面一样。 “你再这样姐姐生气啦,怎么这么不听话,要是让别人晓得姐姐还做不做人啦。”对着家宝她就是说不了狠话,就算他闹的再过分她最多就轻轻拍两下,像在给他拍蚊子。何况家宝的那玩意儿比那只‘老甲鱼’不知道大了多少,多少个夜晚‘老甲鱼’在她身上的时候,她闭起眼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弟弟。 “姐,我动作轻点,你就给我吧,就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哦呦呦。”感受着两团棉花深处的两瓣,家宝的银枪早已被渗出的流水打湿,褪下裤子的手转而揉起桂兰的奶子,他有种如同回归母体的冲动,对大姐的迷恋就跟孩子饿了要吃奶似的,这是天生的,从白天见到大姐开始他那根东西就没软过。 “不……不行,不要,啊……”桂兰那根本称不上反抗的动作,无力的言语,最终还是让弟弟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索性闭起眼,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咚!”就在此时房里一声闷响,吓得床上的姐弟顿时僵直,插头进了插座般一动不敢动,似乎怕再稍有差池整个房间就要通电亮起来,要把这对罔顾人伦的姐弟曝光一般……
贴主:亭子间文人于2021_04_05 7:59:17编辑
贴主:亭子间文人于2021_04_05 7:59:1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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