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的故事】
原名【草原上的赞歌】 作者: 魔双月壁
2020-7-30发表于SIS 第三章 激烈的云雨收歇,我们两人浑身都流满了汗水,搂着她的丰满身躯侧躺了一会,我便轻轻抬起大腿从她的小穴里退出了阳具,母妃的下体阴唇艳丽肥厚,龟头拔出时,裂开的阴唇软塌的外翻着,一股股浓精伴着淫水的浊液很快便流了出来。 年轻的精水浓白透亮,弄得小淫穴周围大片浪迹,母妃睁着杏眼不以为意的还伸手抓了一把,感受着手上的粘滑,她便将手指递到了眼前看了一眼,“射了好多啊,这次一定能怀上吧......” 看着身下美人下流的举动,这个姿势很淫荡也很撩人,男人的征服欲让我很希望她怀上我的种,她曾是父王的女人,能把他的妃子干大肚子,想想就很刺激。但另一方面,我又很不希望她会过早的怀上,因为我心里总是有一个旖旎的念头,我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我和她的才算完美吧,这个‘她’是谁则不言而喻,我此时的心中竟然变得矛盾起来。 “我希望给你生个儿子,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对我指指点点......”高潮过后,母妃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我怀里,她嘟起了嘴巴说完,还得意的笑了起来。 虽然大单于死的早,但她们好歹有数月的夫妻之实,按理说,女子十几岁的时候就可以生育了,而她过来时都已经十六岁了,理当会留下一个孩子的,但她就是迟迟肚子没有大起来,因此当父王死去的半年之后,草原上流言四起,说她无法生育。 无论对于上层的贵族,还是下层的奴隶来说,生儿育女对女人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如果一个女人无法怀孕,那她的家族地位一定很惨,也会被人当作笑柄看待,所以母妃一直很介怀这件事。 不过我总觉得她还有另一个心思,或者说是野心,如果她率先给我生了儿子,那她的地位将会直线上升,甚至,虽然难以言喻,但的确甚至可能会超过大夫人,当然也就是我的母亲。想到这些,我便犹疑的说道,“那还是生个女的吧......” “你喜欢女孩?”兰朵儿迟疑的瞧了我一眼,当看到我心虚的眼神,她居然不害臊的说起来,“莫不是想等她长大了,连女儿也不放过?” 没想到我的失神状态却被她明显想歪了,“我是未来草原的王,将来女人多的是,我又怎么可能会想和自己的女儿那个。”夫死可以从子,但我重来没听说,我们匈奴人可以和自己的女儿乱来的,我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我干的脑袋糊涂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想啊,再说你连生你的母亲都想姦,更何况是个女儿......” 塞外长大的女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就是性子直,所以我也不怪罪她的口无遮拦。但母亲冰清玉洁,不容亵渎和玷污,“我和母亲相濡以沫,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刚才还说你敢怎么她来着?王氏长的那么妖娆,我就不信你平时不心动。” “就算我想,但母亲她是汉朝过来的人,她们中原人重视伦理纲常,接受不了匈奴人的习惯,我有什么办法。”能拥有母亲这样的女人,一定需要很大的福分,千不该万不该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如果她一直不愿意从我,那还真是可惜了。 “我有办法啊。” “你能有什么办法......”母亲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俏佳人,我不禁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心想好像你有办法她就会听你的一样。 可谁知她不仅不以为然,反而勾着脑袋嘀咕了一句道,“奴自有奴家的办法,请相信我一定会让你抱得美人归的,只是到时候你别忘了妾身就好.......” 都说女人更懂女人,她也许能帮到我说不定,且看她要怎么做吧,不过我没有立马答应也没有回绝,而是不置可否的侧身搂过了她的身体,接着与她相拥而眠,双双沉沉睡去...... 晚上的二人运动,消耗了不少体力,我俩睡的都很死,到第二天醒来时,早晨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远处已经能听到牛羊的嘶叫声,我也不能再睡了,离开兰朵儿的身边下了床,我就拿起了衣服向外走。 边穿边走越过帘门,没想到已经有人等在外面了,抬眼一看原来是服侍母亲的庭女乌雅,母亲派她过来定是来找我的,于是我赶紧拉上了裤腰带,迅速穿好了衣服,可心里还在嘀咕她过来多久了。 “阏氏请孤涂王过去吃早饭......”她可能真的在帘门外等了有一回了,此时见我出来便低头传达了母亲的旨意。不过还没等我开始回话呢,母妃兰氏居然也走了出来,而且她居然只批了件薄衫就出来了,从我的角度看去,虽然乌雅低着头,但还是能看到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下坏了,她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母亲就遭了。唉,算了,与其这样躲着母亲,索性不如提前开诚布公,况且兰朵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相信母亲不会怎么样,想到此我便回道,“你先回去和母后说一声,我马上就过去。还有,告诉她母妃也过去。” “是。”虽然显得错愕,但她只是个奴婢,回答完便转身退了出去。 看到我和兰朵儿一块过来,母亲虽然有些疑惑,但她的脾气宽容有度,也不以为意,想来乌雅刚才并没有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母妃向母亲请安,按照规矩,她称母亲姐姐,母亲则回她兰氏。 在塞外生活了十几年,母亲的生活习惯并没有改变多少,她不喜欢吃肉,婢女们便做胡饼,她不习惯喝马奶酒,便动手掺上了植物的果实自己酿......她是身份显赫的阏氏,却不会拿身份压人,她是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却很少会发脾气,所以服侍她的人都喜欢和她亲近。 母亲亲自酿的马奶酒,口味甘甜香醇,每人赏了一碗,大家都很赞美母亲的手艺,有我在她身边,母亲也没显得拘谨,她被夸得笑的合不拢嘴,别提多明媚照人。 说在嘴上是一回事,可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别看兰朵儿昨晚还信誓旦旦,一副能掌控母亲的样子,但现在真让她到了母亲面前,她的威风顿时没了。兰朵儿虽然也是王庭附近有名的美人了,但她和母亲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论美丽,兰朵儿浑身透露出妖艳的娇媚,她是那种直接的人,是很容易让人和性联想在一起的女人;光这一条,她就完全无法与端庄而又风姿绰约的母亲相提并论,更遑论出彩的气质,她更是差了母亲一大截。 但也就是这种性格,造就了她的大胆和放荡,当母亲坐在旁边还在优雅的用饭时,她的一双腿儿竟敢伸到了我的胯下。 母亲就坐在我的旁边,如果她撇过眼睛看一眼,一定能发现有一双女人的大腿在我的胯下安慰的阳根。 母妃的脚仿佛很有活力,她隔着裤子不停的摆弄我的肉棒,不一会我的下体便不争气的撑起了一个帐篷。母亲虽然没有发现桌下的异常,但这一幕还是被站在一旁的婢女乌雅发现了,只见她一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表情里满是震惊,不过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人,所以并没有敢出声说话。 我很小心的给她递了个眼神,不过她却完全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快了脚下的节奏,不过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时,母亲却起身了,这下她就不能在继续动作了,而是及时收回了腿。 虽然有点心有余悸也很不该在母亲的身边做这种事,但这种无视规矩的举措,还是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饭毕,母妃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大帐,匈奴社会虽然没有大汉朝那般稳定成熟,但森严的等级和法则还是存在的,她只是妾室出身,如果没有母亲的许可,她的权利很有限。
母妃走后,我的读书时间又到了。我早就听说,在大汉朝的皇宫里,皇帝的儿子继位前,都要研习一些治国理政的典籍要义,只是他们那里有专门的太傅来教这些。不过对于像我们匈奴这样的蛮夷之邦,大家野性惯了,自然是不存在读书修行的,当然也没有什么太傅这种官职的存在。但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做一个受人爱戴的君主,所以她实为我的‘太傅’。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教我读一些新的简书,就像今天,读的是一百多年前的汉朝皇帝刘恒。他是汉朝的第五位皇帝,原先只是地方的一个封王,后来就登上了帝位,在他之前,一直是汉弱匈奴强,可是在他即位之后,就采取了励精图治、安定民生的政策……在之后的年月里,大汉一步步变得强大起来。 以前母亲总是让我读一些先贤的思想大作,如今母亲肯叫我读这些齐家治国的书籍,应该是觉得我长大了,可比起她对我的期望,我更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实现对我的承诺,让我早点登上单于位。 在案牍前读着竹简,可是我心里却是心绪难平,母亲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我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儿子,却也难以去猜母亲的心思,就如此时,我还在低着头若有所思呢,她却旁若无人的弹起了琵琶。 遥想当年,母亲告别故土,登程北上,一路上黄沙滚滚、马嘶雁鸣,远行异乡使她心绪难平,遂于马上弹奏《琵琶怨》。那凄婉悦耳的琴声,配上母亲美艳动人的妆容,使南飞的大雁忘记了摆动翅膀,纷纷跌落于平沙之上……之后在人们眼里,‘落雁’便由此成为了母亲的雅称。 这些母亲身上的小故事当然都是云香阿姨告诉我的,视线拉近到现在,母亲独坐梳妆台前,两只柔荑小手轻抚丝弦,正拉出一段悠扬婉转的乐声。她穿着一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细细地捻,轻轻地拢,醉了琵琶女,一脸春融融。 母亲粉黛花荣,罗衫轻摆,她透着一汪如水的眸子,就这样琵琶轻弹委委倾诉衷情。她好看的样子令我的目光无法不被她吸引过去,已经忘了母亲的叮嘱就放下了手里的竹简,也不管她是否会生气,沉迷在丝丝入扣的琵琶声中盯着她看。
一曲终了,母亲才放下了手里的琵琶,可我还沉醉在她的余韵中没能及时回过神,直到发现母亲的眼神也看向了我,我才收回了凝望她的视线……开小差被她发现,母亲的面容中有些温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不好意思,她拢了拢耳鬓的头发就站起了身。 这也不能怪我,我还在看简书呢,她就随意的弹起了琵琶,何况她的琵琶声又太好听了。不过母亲对我一向紧松有度,她从来不会骂我,离开了座椅,她从我身边走过就进了里屋。这是母亲的习惯,他很少命令我什么,当她进了里屋,也就是我该退出的时候。 离开了母亲的大帐,外面的人也已经忙碌起来。羊群在草地上吃着草,侍养的人也开始在打水喂马了,妇女们学会了制作兽皮织布,男人们则在河边打磨工具,人们各有个的分工,山脚下一片祥和,如果没有战争,草原上定会一直生机勃勃。
路过一顶顶帐篷,就来到了一颗大树下,一块石头旁围了不少人。艳阳高照,这个时间像这样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看热闹,还真不多见。 闲着无事,我也好奇的围了上去。定睛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云香在和人扳手腕。这几个男的我认识,他们是保护王庭的卫士,阿木和阿土是兄弟,这两人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 王庭附近驻扎的人本就不多,其实大家基本彼此认识,不过不仅我没有见过云香出过手,他们这些人肯定也没见过,这些男的,估计只当是图个乐子,居然打起了赌,还下了注,不过他们这些人显然以为女人不行,买云香赢的人并不多。 直到人群中有人发现了我,大家不仅没有停手,还怂恿着让我也下个注,经不住推搡,既然好奇,我就随手解下了腰间的几粒碎银下到了云香这一边。 匈奴人讲究下马为民,上马为兵,尤其是王庭周边的这些个士兵,顿顿吃肉,因而生的各个彪悍。可就在我很为云香捉急的时候,她竟很轻松的就扳过了阿大,不仅是我,周围的人都是顿时一片唏嘘声;见大哥不行,阿土也要试试,可紧接着也败下了阵来。 这个云香,看起来只是个平常的女人,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这下好了,两个看起来彪悍的人都不行,一众人儿也就悻悻然的要散去了,不过既然是玩,我也没计较那么多,而是让他们把输掉的下注拿去换酒喝。 看着一干人等作鸟兽散,她的心情不错,还觉得刚才不过瘾,居然旁若无人的兀自表演起单手掷镖,我都还没看清楚她的手势呢,她已经将一把匕首扔中了十步开外的靶心上。 她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心里只觉得汗毛直起,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弄的我真想向她学艺。不过当我开了口后,却被云香拒绝了,她怕我玩物丧志,又觉得做大事的人不应该刷枪弄棒。其实我知道她是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虽然母亲待她如自己家人一样,但如果没有母亲的允许,像教我手艺这样的事情,她是万不敢亲自做主的,她对母亲的服帖可见一般。 小时候好像听母亲说过,云香一家是天灾逃难的人,外公曾救过她们一家,她为了报恩,所以甘愿一直留在母亲的身边保护她。 在树下站了一会,和云香商榷未定,而在山脚下的另一边,却黄沙飞起的来了一批人。远远的望去,是一众骑马的人,其中走在前头的还挂起了大旗,隐约可以看见上书“右”字。 我心里一个咯噔,没得错,定是右贤王呼伦图到了,他是呼韩邪单于的亲弟弟,当然也就是我的王叔。他平时在封地执事,上一次见他还是三年前他过来祭祖,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听掌胥和千夫长们说过,当年父王弥留过世前,为确保我以后的地位,曾下过王命,没有王庭诏令,外面守在封地的藩王不得进出王庭。草原上的太平来之不易,经历过种种磨难的匈奴子民已经厌倦了战争,所以即使在我年幼的时候,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的遵守大单于的遗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有野心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他在发展势力,并且已经吞并了邻近的两个小部落。 大漠中的法则不同于大汉,那里的人遵循王道,而大漠里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骑兵就够了,匈奴人围绕生存和权利的斗争,现实要比想象中更残酷。与我和母亲而言,不管我什么时候继承单于位,这都是一个强劲的威胁。 远远的看着,那帮人果然就进了中军大帐。真是来者不善啊,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就连云香还在身边,我都忘了和她要说的话。 果然过了一会,左胥就派人来喊我了,他是父王点命辅佐我的人,往日里,草原上的小事情,左胥和千夫长们自己议好,然后再将简报呈给我和母亲过目就行了。他能这样派人来请我,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 虽然呼伦图的势力足以与王庭抗衡,但我想他目前还不敢和我翻脸,况且和我相比他已经老了,我还足以应对这个不速之客。再看看旁边的云香阿姨,她目睹这一切居然也是面无惧色,不过男人的事情还不需要她掺和,我便让她回去照顾母亲了。 【未完待续】
第四章 狼是匈奴人的图腾,还未走进大帐,已能看到大帐前一只狼的塑身雕像。中
军大帐是庭议的地方,一般只有发生了大事情,才会招大家来议事,平时一些日
常事情,则由各部落首领自己打理。 虽然还未继单于位,但匈奴以左为贵,左贤王封号的我依然是尊贵的存在,
众人以右手横胸低头,算是向我做了个礼。匈奴人的礼仪近乎与无,我倒不在意
这些,不过真正令我惊讶的是,虽然打出了旗号,但右贤王本人并没有到场,来
的这些人只是他的追随者。 他们这些人还算是守规矩,纷纷呈上了礼单作为上供的礼品,王庭是各部落
的核心所在,每年部落都需要向王庭献上贡品。当然,大漠里、草原上物品匮乏,
贡品无非是牛羊马匹居多。 「预计草原上今年的收成不错,这些都是右贤王与我等的心意,特呈上给小
王和阏氏的,还请左孤涂钦点笑纳。」 「多谢王叔与尔等有心了。」这些都是例行公事,作为王庭至上的权威,我
也不拒绝,不过令我不悦的是他们接下来的举措。 「不过,右贤王还有一件事要小的呈于孤涂。」递过了礼单,来人还不忘煞
有介事的有事要奏。 「说。」 「自从冒顿大单于统一北方草原以来,我大匈奴已经延续两百年有余了,但
此间却从未有过单于断层,俗话说草原不可一日无主,贤王他最关心的是孤涂什
么时候能继单于位,吾等来的时候,贤王表示很想喝小王你的喜酒,但就不知阏
氏王后迟迟不肯下嫁是何意了……」此人口齿伶俐,他缕了缕胡子又继续道,
「不过贤王也已经说了,我们匈奴人万不可为一个女人坏了草原上规矩,如果孤
涂王有什么难处,他作为你的叔叔,可以出面请阏氏遵从胡俗。」 「放肆,你这是要挑拨孤涂王和阏氏王后的关系。」言外之意就连左胥也听
的很清楚了,不等我出口,他就率先站了出来反对。 「你才放肆,你们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陪着她被骗了数年孤涂也没上位
……哼,如果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那还怎么做草原上的王……」此人言毕还
甩了甩袖子,可谓猖狂至极。 「你,你……」他说的事情,明显是母亲数年前成答应下嫁于我的这件事,
他的话虽然叫人不高兴,但的确是母亲有违承诺在先,左胥一时无法辩驳,只能
支吾着气的说不出话来。 「右贤王还说了,他是先单于的弟弟,也是老单于的嫡子,身上同样流淌有
尊贵的血脉,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王庭还是没有单于,那他可能就不会袖手旁观
了……」 草原上以实力说话,他这么嚣张,可我还真没什么办法,把他拉出去毒打一
顿,对事情并没有什么帮助,发兵讨伐尔等,那更是只会两败俱伤。 「这个就不劳烦王叔与诸位费心了,说服母后,孤王自有办法。」 「甚好,那我们到时候可就等着喝孤涂王的喜酒了。」此人说完就向同来的
几人摆了摆手,接着嘴里喊了句『告辞』就走了。 「我早就听说右贤王嚣张跋扈,没想到他的人果然如此无礼,连孤涂都不放
在眼里。」一众人离开,左胥还有几位千户纷纷表达心中的不悦,「早就听说右
贤王一直在向外扩展势力,最近听牧民们回报,他们在向西扩张,大有吞并西域
小国的态势,这个人的野心大,孤涂王要早做提防啊。」 「无妨,就先让他折腾去吧,尔等不必多虑,吾自有办法收拾他。」凭智取
胜容易长存,凭力取胜大多不长久,这帮人就是莽夫,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怕他
们。 众人见我一脸自信满满也就没在纠缠多言,而是关心的问道,「不知阏氏那
里,孤涂小王要如何处理是好?」 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深知我和母亲的感情深厚,也知道我一向尊敬母
亲,故而很在意这件事,我自己虽然也很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当
下的情形也许会是一个契机。想了想,我便招手将他们唤到跟前耳语道,「你们
可以这样试试……」 「诺。」 议事完毕,我便走出了大帐。 先是吩咐下人牵了匹马,接着又把随从阿木叫到跟前,让他陪我一块去营地
那边看看。 王庭的军队驻扎在山脚的另一边,那里依山傍水,地势开阔。我的将士们也
不是吃素的,在半山上的岗哨远远的就看到这边有两匹马飞驰而来,那边就摇起
了旗帜信号,果然不一会,就从军营里出来了数匹骑马的士兵出来。 不过当近了看清是我后,这几名骑兵还算认主,立时下马给我来了个迎礼。 王庭直属军队有1万余人,加上附近的小部落,一共约有2万五千人。右贤王
的驻扎地在东边的三百里开外,听说他手里已经发展到了 3万人。但我有王命的
优势,况且南边的大汉,定不会坐视一个不规矩的强权而不管。 军营的管理有序,将士们的训练有度,他们的王例行巡视,让他们生出莫大
的荣幸,当然,他们也不负所望,各个精气神饱满,一度让我产生君临天下的感
觉。 离开军营时,已经到了下午,一番视察结束,我要去陪母亲了。这是很久以
来养成的习惯,每天我都会抽时间陪母亲,她身边能陪她说话的人,除了云香可
能就没了,而我几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打小接受汉化教育,让我和匈奴人相处并
不那么贴切。 是以如此,我和母亲的关系就比普通母子似乎亲密了些。我们如果是生在普
通人家,人们一定不会以为我是她的孩子,当然其实事实也好不哪里去,草原上
已经无人不知她将会是我的妻子。这只有她自己不愿接受,并且不去理会人们的
目光,母亲总是表现的从容有度,并且心无杂念的固守一个好母亲的角色。 巡视归来,刚行至中军大帐前,就远远地看到前方彩衣飘飘,一群女人在湖
边的地里耕作。清澈的湖水,碧蓝的天空,水天一色玉空明,伴上一群美丽的女
子,好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啊。 下了马,便命令阿木将马迁回圈里,而我则独自往母亲走去。大单于当年娶
了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他曾立下过规定,阏氏的大帐以及后园处方圆数百米内,
男丁不得踏入半步,违者处死。阿木是我的亲信和随从,这是他的荣耀,他很听
话也很守规矩。 和南方的大汉不同,北方的草原上条件有限。匈奴人主要以放牧为生,女人
日常负责外出捡粪便当燃料,天不亮就要开始做奶制品。男人则要外出找草场和
水、放牧防野兽,夜里可能还要守夜。 一年四季,也只有到了春天和夏天,才能繁衍生息牲畜,一旦到了冬天,如
果当年的收获不足,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还是正常年份的水平,如果再遇
到干旱和虫灾,饿死人是肯定的事情,所以草原上的政局容易动荡不安。 以农耕为主的大汉则不同,他们分工简单,粮食容易储存,自给自足的条件,
使得他们的朝廷具有较强的稳定性。 母亲嫁入大漠,不仅推动了汉化,也带来了全新的生产技术。王庭附近的水
源极其丰富,适合种植农作物,但早年经常打仗,草原上男丁凋零,她便开始教
女人种地。 母亲不是矫揉造作的人,她总是喜欢亲自动手,一地瓜果作物被她呵护的长
势喜人。看着她打水欲往地里浇,我便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接过她的手提
住了水桶。 「拎水是男人的事情,母亲让我来吧。」 我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母亲略显诧异,但没有说话。不过我男人般的体贴举
动,还是让旁边的一些女人好生羡慕,她们当中不乏有权贵和部落首领的女儿,
有些甚至还暗中喜欢我。对我暗送秋波的女子不少,但有母亲这种美人在我身边,
我的眼光也跟着高了起来,对她们不太能提的起兴趣。而她们也都知道匈奴人的
规矩,明里暗里把母亲当作了我的女人,所以不太敢在母亲和我面前表现自己。 母亲站在湖边指导,大家的热情很高也都很听话,不一会儿土地就被浇灌的
透湿了。瓜果植物生的绿油油的,风吹过形成阵阵波浪,看到一地绿色仿佛就看
到了秋天丰收的影子。 手里的事情忙活完毕,大家也不敢多打扰母亲,余皆散去,只留云香阿姨和
我陪在母亲身边。此时已经快到傍晚,风从湖面吹来,清凉凉的拂过身上很舒服,
我和母亲走在前头陪她说话,云香走在后面跟着。 「他们又来找伢儿的麻烦了?」虽然很少明示,但从小母亲就一直很疼我,
她走在身边便满含关心的出声问道。 可不是来找我麻烦吗,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有人看我不顺眼,像这种大大小
小的破事情,我都习惯了,但我从不会和母亲说这事,所以她很少知道外头有人
欺负她儿子,不过今天的事情,看来云香已经和她说了。 「妈妈不用为我担心,孩儿应付得了。」在外人面前我喊她母亲,在没有外
人的地方,我还是喜欢这样轻松的喊她,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本就不该那么拘谨
的才是。 「伢儿才十五还未加冠呢,想不受人觊觎是很难的,只是难为你了。」母亲
的嗓音温软清澈,说起话来无比好听。 高处不胜寒,围绕王位之争,现实向来残酷,得胜者能够称王,而失败者会
成为齑粉。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是母亲的主心骨,男人是不该让女人产生不安
的,「古往今来成败不以年龄论英雄,他们要是敢欺负我们母子,我定要他们好
看。」 孤儿寡母的确不易,这番话虽然豪情,但听起来不免有所苦楚,母亲自言自
语般抿了抿嘴道,「要是你父亲还在就好了……」 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母亲还能想到父亲,她的夫纲理念还是很深的,这不由
让我对父亲生出羡慕和嫉妒,「母亲勿忧,我一定会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当然
我还想成为你身边的男人,但这样的话,我现在是不敢和母亲说的。 母亲抬头看了看我,可能是我比她都已经高一头的身高,给她带来了一点点
的压迫感,母亲刚好看到我的脸,眼神碰撞间就移开了视线。 陪着母亲走了一会,还未回到大帐,远远的,就看到母妃兰氏急匆匆的走来。 我还以为她是来找我的,没想到她是冲着母亲来的。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张写
有墨字的羊皮布,举止神秘的将母亲让出了一个身位给她看。有什么事情还需要
瞒着我,上前一步我也很想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不过兰朵儿先是给了母亲一个
眼神示意,母亲就好整以暇的看了我一眼。 一个眼神,这是她们女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母亲可能以为兰朵儿是有女人家
的私密事情找她,不让我靠近。得,我只能隔着几步距离,看着这两个女人小声
嘀咕。 只见兰朵儿手里摊开了卷轴,嘴里又说着什么,然后母亲听话的就低头看了
看,那上面的内容明显让母亲有些略显错愕,能看出母亲就连站姿都有些紧张。 虽然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还是看到了朱砂般大印的颜色,我很好奇兰朵儿
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不过她始终没有对我有透露的眼神,所以这下我也开始好
奇起来,「母亲,那上面写了什么?」 母亲此时还有些心神不定,她没有立马回答,我不免又问了问兰朵儿,「母
妃,到底是什么?」 只见母妃欲言又止的也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母亲,似乎在询问她要不要说, 不过母亲没有动口,而是接过了手里的羊皮卷收了起来,母亲就这样不言不
语的转过身继续往回走,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过即使诸事烦扰,母亲的身影还是那么好看,她今天穿了青衫长袖上衣,
下身是淡花罗裙,头上挽起了一个剪花枝状的好看发髻,绮年美妇举止之间动静
得宜,花枝招展的直让人眼睛在她身后转来转去。 相比于她的美貌,母亲的身材更胜于任何女人,她的酥胸部位高耸有料,薄
薄的罗衫根本遮不住乳房的轮廓,还不时的会露出胸襟部位的一点白皙。她的臀
部也是如此的丰腴挺翘,腰间系一条墨绿色带子,自腰际向下,是女人成熟的完
美曲线……母亲的美是由内而外的,对于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来说,我无时
无刻不被她成熟的魅力所吸引。 母妃呈上奏章便退下了,只留母亲身后拖着淡花罗裙,踱着步子进了闺房。
不过当到了晚上的时候,母亲怀揣心事,没有多留我说话,在她那里吃完晚饭,
她就让我走了。 夜幕降临,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大帐,爬上床倒头便躺,不过因为心里想
着白天的事情,一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上午和那几个人说的事情,不知道他们要
怎样去办,还有下午兰朵儿煞有其事的出现,不知道这个鬼头鬼脑的妇人在搞什
么鬼。 双手放在脑后冥神思考,脑海里一会是想着母妃第一次引诱我的事情,一会
是以后该怎么说服母亲从了我。想着想着也不知是母妃听到了我的召唤,抑或只
是巧合。躺下才一盏茶功夫后,门上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虽然没有事先打招呼,但这个时候能来敲我门的,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于
是我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打开房门,果然门前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她
借着月光,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中的春情似要把我吃了一样,来人正是美
妇兰朵儿。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饥渴,还没等我先对她动手动脚,她进门后便一把将自己
送了过来,贴住靠在了我的身上,接着她低头又将艳红的小嘴递了过来,和我亲
在了一起。 「呼……」刚碰上她的嘴巴,我便用手推开了她,好在及时,没有和她的舌
头碰在一起。 即使已经轻车熟路的和她搞在了一起,但我还是很排斥和她交吻。母亲打小
就教育过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可轻易交出自己的初次接吻,只有和相亲
相爱的人才可以。我一直谨遵母亲的教诲,哪怕屌儿早就钻就了母妃的身体,也
一直很好的守着这条规矩。 一直就没有主动去碰过母妃的嘴巴,她可能以为我并不喜欢和女人亲嘴,所
以也没有生气,而是娇喘息息地道,「子伢,我好想要你啊,你刚才一直在大阏
氏那里,真是快急死我了,得回你可得好好补偿为母啊……」兰朵儿说完还一副
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我。 听说成熟的女人特别容易产生寂寞,所以会变得特别淫荡,如此主动的女人
我还是首次遇上,有些不太适应。同样是美妇人,母亲还比她大一些,怎么母亲
就生的无比端庄贤淑呢,哎,什么时候母亲能对我展露她风情的一面就好了,想
了想我便摇了摇头喃喃地道,「母妃昨晚不是刚要过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 兰朵儿低声道,「怎么这么快,还不是我太喜欢你的大屌了……别磨蹭了,
真想每天都要你填饱我……」 这女人淫声浪语连连,什么话都能说得出,不过我心里此时还在想着下午的
事情,便试探的询问道,「想要我的屌儿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下午是怎
么一会事情?」 下午的事情,自然是她突然出现在我和母亲之间的事情,只见兰朵儿想着便
眼珠子轱辘一转地道,「奴不还是为了你,你不是想和阏氏那个吗,若想得到她,
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有贱妾在,所以就想到要帮帮你,正好下午的时候碰到了你
的几个臣下,于是奴就心生了一个办法……」美妇人说着说着又将身体靠了过来,
一对大奶子还在我面前晃荡的挺了挺。 果然是这女人的主意,不过我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中大喜,一边攀上
双手揉了揉这一对大奶瓜,一边急不可耐地问道,「那快给我说说上面写了什么?」 兰朵儿屈身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一边就挺起了胸脯说道,「那你先扶我到床
上,奴要和你在床上慢慢说……」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0_08_12 7:52:4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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